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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護老6大著數2023!(小編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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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護老

有七旬照顧者表示需要全天候照顧家人而感到疲累,亦擔心自身體力及健康在將來未能應付日常照顧:「我都唔知幾時照顧唔到」。 關注團體認為政府應對照顧者提供更多援助,包括恆常照顧者津貼及提供一站式的照顧者服務資訊平台。 另外,「因照顧長者而減少個人生活選擇」是最多「65歲或以上」(52.5%)、「屬全職家庭照顧者」(60.5%)或「已退休」(59.1%)的護老者遇見的困境。 在疫情之下,社區照顧服務如長者日間護理中心、家居照顧服務等按社署指引只能提供有限度或及緊急服務,未能分擔護老者的照顧壓力;而公園、酒樓等供護老者及長者休息及消遣的場所亦關閉或受限制,令護老者的私人時間減少,造成沉重壓力。 社聯與香港大學進行一項「年長護老者身心狀況及服務需要研究」,訪問1,115位照顧者,當中超過35%的照顧者年齡高達75歲或以上。 研究發現,超過60%的照顧者屬「高壓照顧者」,正面對沉重的照顧壓力,55%出現抑鬱傾向,不時感到心情低落。

以老護老

在每周照顧時數61小時或以上的照顧者當中,接近九成是護老者(45.8%)及特殊教育需要(SEN)兒童照顧者(43.9%)。 為減輕壓力,蘇婆婆一年多前僱用外傭幫忙照顧丈夫,使她能忙裡偷閒,到附近長者中心參加長者活動、找社工排解鬱悶的心情。 以老護老 談到照顧方面的實質協助,蘇婆婆希望社福機構可提供更多心理調整、情緒管理等課程,讓她這些新手照顧者懂得面對突發狀況。

以老護老: 以老護老:基層年長護老者服務需要問卷調查報告

香港社會服務聯會今年6月得到嘉里集團贊助,聯同香港大學秀圃老年研究中心,進行一項「年長護老者身心狀況及服務需要研究」,透過全港長者地區中心及長者鄰舍中心接觸護老者,成功收回1,115份問卷。 當中,「對隔離機制的認識不足」是最多「高中或以上教育程度」(55.7%)、「大專或以上教育程度」(56.7%)、「有全職工作」(56%)或「有半職或兼職工作」(56.8%)的護老者遇見的困境。 這些護老者一般肩負較多家庭責任,隔離措施阻礙他們履行責任。 調查提供20個疫情下常見困境,讓受訪護老者選擇最常遇到的五個,結果發現頭五位中,有四個均與防疫及醫療資訊相關,反映護老者難以處理大量且不斷變更的疫情資訊。 定期推行長者及照顧者的住戶統計調查,以了解長者及照顧者特徵和需要,從而規劃服務及分配資源。 增撥資源發展專業服務,透過個案管理及輔導服務,為照顧者提供全面的支援。

老伴由七年前確診至今,認知機能逐漸衰退,徐婆婆幾乎要寸步不離看牢對方,生怕他發生意外。 五年前的某天,徐婆婆半夜發燒、嘔吐和頭暈,緊急召救護車入院。 醫生診斷後著她留院詳細檢查,徐婆婆卻一口拒絕,因丈夫仍在家中等待她照顧:「如果天光他找不到我,不知他會做甚麼,我要回家照顧他。」最後徐婆婆不顧身體狀況,等到天光便自行走路回家,連兩元車資都想省下。

以老護老: 「以老護老」照顧者身心俱疲

政府先後在2014年及2016年推出「為低收入家庭護老者提供生活津貼試驗計劃」及「為低收入的殘疾人士照顧者提供生活津貼試驗計劃」,兩者都是「關愛基金」名下的試驗計劃。 兩項計劃均有嚴格的審查門檻,照顧者不能接受綜援、長者生活津貼外,也需要達到最低照顧時數,受惠人數有限,而照顧者也不可同時領取兩項津貼。 再者,津貼標明「為低收入家庭」,出發點是提供福利,而並不是在照顧者沒有經濟收入的基礎下,承認照顧是一種貢獻,並未有制定政策肯定照顧者的工作。

社署最新數據顯示,最近24個月共有15宗安老院被成功檢控,當中4宗因僱用員工不足而違反《安老院規例》第11(1)條。 羅維佳透露,有院舍為符合法例要求,聘請生產力較低的員工「充數」。 醫學昌明,人類壽命越來越長,本港男性平均預期壽命為83歲,女性88歲,而達到百歲之年亦不罕見。 本港百歲長者人口由2011年的1,890人增加至2021年的11,575人,升幅超過六倍,人口比例僅次於日本。

以老護老: 社區新世界:

老人權益促進會指,照顧者承受龐大的心理壓力,例如自責未有照顧好老伴,或者因擔心獨留老伴在家,忽視自身的疾病而延誤就醫,但不知道外界原來可以提供支援,最終選擇以極端的方法結束生命。 會方呼籲各方多向雙老家庭提供社區情緒支援服務的資訊,政府亦要加強宣傳,同時增加照顧者津貼,以減輕雙老壓力。 前年6月,八旬老翁黃國萬(黃伯)殺死76歲中風癱瘓的妻子,案件轟動一時。

政府安老政策以「老有所養、老有所屬、老有所為」為目標,筆者則三合一,只着重「老有所養」。 以老護老 不過,有別於一般詮釋,筆者看老有所「養」,除了是要在物質生活上滿足長者的需要外,還要全面兼顧他們身、心的健康,包括吃得健康、及其社交與情緒上的需要等。 今時,社區的長者服務固然供不應求,仍需進一步改善,但當有新增資源,政府便必須考慮長者屋、長者邨、長者社區一類的方案,而精髓則在於「集中」。 臨床心理學家萬家輝博士則表示,普遍照顧者面臨不用程度的壓力,曾有照顧長期病患人士承受龐大的心理壓力,出現嚴重抑鬱症的症狀,包括難以入睡、情緒欠佳及失去興趣等。 萬博士稱,當事主覺得情緒受困時應該尋求協助,或者休息數日,從而紓緩自身情緒,必要時亦應向有關機構求助。 若親友發現事主陷情緒困窘,亦可以協助對方代為照顧患者,讓照顧者可以得到適切的休息。

以老護老: 九龍婦女聯會調查:「以老護老」照顧者面臨沉重壓力

黃伯當時不堪獨力照顧壓力、擔心自己死後妻子沒人照顧,因而勒死妻子。 黃伯其後自首及承認誤殺罪,今年1月獲法庭輕囚兩年,由於他已被還柙18個月,加上獄中表現良好,獲刑期寬減,已即日獲釋。 以老護老2023 黃伯曾對立法會議員張超雄說:「這些是社會問題,是窮人必定要走的路。」根據統計處2017年的數據,本港有至少13萬戶雙老家庭。

  • 北角一名八旬病翁擔心無力照顧患柏金遜症妻子,即使兒子請假一個月遷回同住照料,仍未能化解父親的困憂,昨日老翁疑殺妻後上吊自殺,雙雙共赴黃泉。
  • 在疫情下,家人留家的時間增多,亦形成困獸鬥局面,令他們壓力大增。
  • 在筆者看來,小至一片「大笪地」(活動空間)已足以讓長者呼朋引伴,重新看到生命的無限可能和無盡精采。
  • 廖珮珊舉例說,不少人覺得由親人照顧家中年老的長輩會較安心,而且很多時候會安排家庭成員中的女性做照顧者。
  • 他又指出,照顧者用於照顧家庭的時間多,經濟狀況又依賴外出工作的一方,令他們無從紓緩各方壓力,「可能連出去剪頭髮嘅時間都冇」。

電影《一念無明》曾引起社會關注照顧者的需要,而每每有照顧者選擇走向絕路後,社會又掀起短暫的討論。 只是,廖珮珊和鄭麗玲也相信,要改變「照顧家庭是女性天職」這根深柢固的觀念,還需要一段長時間。 受訪護老者的平均年齡為70歲,75歲以上的佔35%,8成為女性,主要是被照顧者的配偶或子女。 58%的受訪者每星期提供的照顧時數超過40小時,相當於一名全職員工的每周工時。 而被照顧者有各種病患和衰弱情況,包括常見的高血壓、認知障礙症、關節炎、骨質疏鬆、糖尿病、中風、心臟病、抑鬱、腎病,以至癌症。

以老護老: 調查中有94名81歲以上高齡照顧者

其實,大部分長者的居所都已有着落,反而如何在生活其他環節上,滿足他們的需要相信更形逼切。 「白頭到老」一向是對每一對新人的祝福,但現實卻剝掉祝福的糖衣,向社會展示了這個祝福可以變成一個詛咒的事實︰前年,一名獨力照顧患病妻子的長者就因擔心自己離世後,妻子無人照顧而錯誤先了結她的生命。 以老護老 另有名年逾60的女士也曾因要照顧患有柏金遜症的丈夫,覺得太辛苦而一度想與他一起尋死。 有人會聯想到,長期病患或情緒病對退休人士所構成的壓力,但我們更希望各界關注,在社會人口老化的趨勢下,「以老護老」及老有所養這兩大問題。 羅維佳指只能無限期延長員工退休期應付人手不足的問題,當中74歲沈姑娘是院舍中年紀最大的護理員。

照顧這些特殊需要群組的人,很多時要花更多時間和心力,但付出未必得到家人及社會承認,故照顧者的犧牲不少。 近年来,浙江省嘉兴市南湖区坚持以“一老一小”为重点,着力完善托育照护服务体系,通过不断优化和完善各项措施,链接各方资源,举办各类活动,服务保障好“一老一小”重点群体。 截至目前,辖区内共建有34家“向日葵亲子小屋”,定期向社区(村)的老人与孩童提供专业服务与指导。 同时依托区妇幼保健院专业优势,在“向日葵亲子小屋”内派驻医务人员并设置5G远程云诊室,依托医联体专业团队,为百姓提供诊疗服务。 “智慧助老”志愿服务活动,不仅帮助社区老年居民更好地使用智能手机,跨越“数字鸿沟”,享受数字科技的便捷,也进一步提高了老年人的反诈骗意识。 接下来,我市各街道社区还将持续关心关爱老年人,不断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帮助老年人群在信息化发展中拥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

以老護老: 平台呼籲勿讓照顧者獨力承擔

沈姑娘在前線工作逾30年,本已於65歲退休的她因體力充沛,約3年後決定重出「江湖」工作。 但礙於年事已高,她主要負責餵食及清潔等相對體力消耗較少的工作,至於扶抱老人上床及到輪椅上,則需由2名護理員協助。 71歲的徐婆婆和86歲的老伴相依為命,除了承受胃病、慢性濕疹、骨刺及高血壓帶來的不適,她還要獨力照顧患有認知障礙症的丈夫。

調查結果亦顯示,約60%受訪者沒有聽過政府居家安老支援服務,而使用過政府支援服務的受訪者則只有約20%。 聯會指出,政府在支援措施上,宣傳不足,大多數照顧者對於政府現有的支援毫不知情,導致心理上、經濟上帶來負擔。 因此平台指,應制定照顧者休息日,安排後備照顧者;政府應該提供恆常津貼,為全職無酬照顧者提供經濟支援;提供一站式照顧者資訊平台,包括喘息服務、社區資源等等。 兩位受訪者也直言,現時香港未有立法保障照顧者權益,但政策措施上的改革,還是政府可以做的事。

以老護老: 生活訊息

照顧者易達平台委員會代表何冠雄指,一般以老護老的個案為夫婦,由一方去照顧對方的生活起居,如三餐及看醫生等。 他指出,大多上年紀的長者均有不同的健康問題,僅是幫忙洗澡已是一個難處,「年長照顧者點幫沖涼?好難先可以沖得乾淨」。 他又指出,照顧者用於照顧家庭的時間多,經濟狀況又依賴外出工作的一方,令他們無從紓緩各方壓力,「可能連出去剪頭髮嘅時間都冇」。 社聯長者服務總主任梁凱欣女士表示,近年發生連串家庭倫常慘案,照顧者長期處於極大的壓力及感到無助,亟需支援。 今次研究亦引證年長護老者壓力很大,值得注意的是44%受訪者的睡眠質素差、27%受訪者自我健康評估為不好或非常不好,這顯示照顧者的情緒及健康也響起警號。 研究同時顯示,過去的照顧者服務未能完全滿足照顧者需要,例如經濟支援、情緒及健康支援服務、熱線服務等。

以老護老

新冠疫情持續兩年多,香港累計死亡個案已近萬宗,其中逾九成為60歲以上的長者。 眼見家中長者成為疫情的高危群體,一眾護老者的照顧壓力沉重。 為了解護老者在疫情下所面對的困難及所需支援,香港基督教服務處(本處)於2022年4月就「護老者疫下困境與壓力」進行問卷調查,收集287份有效問卷,並於今天發布結果。 北角一名八旬病翁擔心無力照顧患柏金遜症妻子,即使兒子請假一個月遷回同住照料,仍未能化解父親的困憂,昨日老翁疑殺妻後上吊自殺,雙雙共赴黃泉。 事件揭發雙老家庭「以老護老」面對的壓力,隨時令照顧者抑鬱成疾,釀成悲劇。

以老護老: 調查結果及分析

香港目前已經進入老齡化社會,出現「以老護老」的情況,九龍婦女聯會今日(15日)發布一項調查顯示,照顧者在身體、心理、社交及經濟四方面都受到不同程度影響,聯會提出以照顧者為本的政策及服務,希望政府能夠積極應對,重視高齡海嘯的來臨。 救世軍於2007年進行了《女性護老者身心社交狀況調查》,訪問了約三百名女性護老者,探討她們的客觀生活條件,以評估她們的生理、心理和社交狀況,三者如何影響護老者的生活質素、對「高危護老者」進行分析。 救世軍另外於2015年發佈《男性護老者照顧壓力及服務需要調查》,訪問了約二百名男性護老者,發現他們自評抑鬱程度較低,或受傳統性別觀念影響,不容易把感受和困難宣之於口,有「爆煲」的潛在危機。 以鼓勵社區居家養老,政府提供社區支援服務、護老者支援服務和護老者津貼等。 截至2016年10月31日,共7,978人在長期護理服務中央輪候冊內登記輪候各類型的資助長者社區照顧服務;綜合家居照顧服務(體弱個案)/改善家居及社區照顧服務、長者日間護理中心/單位的平均輪候時間為10個月[2]。 至於現時育有一子一女的張女士則表示,幼子就讀幼稚園一年級時,已發現他的行為有問題,經轉介評估後,發現幼子患有自閉症譜系、過度活躍及專注力不足。

在疫情下,家人留家的時間增多,亦形成困獸鬥局面,令他們壓力大增。 (二) 陳先生今年79歲,需照顧同齡患有認知障礙症的太太。 太太不懂何時需進食、食藥及穿合適衣服,偶有幻覺,並曾走失。 在287名受訪護老者中,218人(76%)照顧一名長者,餘下的69人(24%)照顧2至4名長者。 在年齡方面,61人(21.3%)為65歲或以上的長者,屬於「以老護老」。 在工作狀況方面,141人(49.1%)有全職工作,37人(12.9%)有半職或兼職工作,餘下屬退休人士或全職家庭照顧者。

以老護老: 「視像訓練」 疫情期間支援長者及照顧者

姐姐幾年前確診認知障礙症,因其他家人未能分擔照顧工作,梁先生便獨力負起照顧者的責任。 梁伯伯對於需要全天候照顧姐姐感到疲累,亦直言自己的個性較為暴躁,起初對認知障礙症認識不深,經常因胞姐的行為問題而怒罵對方及發生衝突。 疫情下,梁伯伯接受的資訊有限,亦因疫情嚴峻不敢外出,「我好怕我出咗去,之後姐姐又自己走出去,唔小心染病」。 隨着梁先生年紀漸長,除了要面對日常的照顧壓力外,他更擔心自身的體力與健康未能應付,「我都唔知幾時照顧唔到」,令梁伯伯長期處於繃緊狀態。 調查中有94名81歲或以上的高齡照顧者,高齡照顧者的體力和健康是否有足夠體力照顧他人,亦值得令為反思。

以老護老

調查提供14項支援措施,讓受訪護老者選擇最有效的五項,結果發現護老者最重視救護服務、藥物、食物及申報染疫後跟進工作等實質支援。 調查採用「病人健康狀況問卷-9」(PHQ-9),發現逾一半受訪護老者(52.3%)出現中度或以上抑鬱,並有近一成人(9.4%)曾經常出現或近乎每日出現「想到自己最好去死或者自殘」的想法。 以老護老2023 2020年疫情爆發初期,一項針對香港大眾市民的調查顯示約兩成港人(19.8%)有中度或以上抑鬱。

以老護老: 護老者分享

近年來倡議照顧者政策的機構愈來愈多,香港婦女中心協會及香港社會服務聯會是其中兩個。 丈夫雙眼失明,患有貧血及脊椎下陷,活動能力欠佳,起居生活完全依賴麥姨照顧。 三代初中期,有年老的長者,地位顯貴德行出眾,但是不為官員,多被尊稱為耆老。 後因商周時期的社會結構變遷,耆老一詞被用於指代廣義上的老年人,本身意義被「國老」一詞所取代。 以老護老 但老樹長年受刺桐釉小蜂及根部生長環境不足等影響,樹幹早有空洞及腐朽現象,今年4月底發生腐朽枝條斷裂情形,為確保樹木及居民安全,農漁局立即進行斷枝及樹木腐朽部份清創處理,並委託專業廠商持續在樹木清創處進行用藥處理,以維持樹木穏定。 今時社會最關注的是住屋問題,但錯把長者問題的焦點也優先放住屋安排之上。

上述統計處調查發現約1/4長者(280,500人)自我照顧能力低[3],於日常生活需要別人協助;當中47.6%有照顧者提供協助。 在該群有照顧者照顧的長者中,37.3%(49,700人)以子女為主要照顧者,26.3%(35,000人)以配偶為主要照顧者。 服務不足令有需要長者未能及時、適時使用服務,身體輕度缺損的長者健康加劇惡化,容易過早跌入中度或嚴重身體缺損的狀況,令服務輪候隊伍更長,形成惡性循環。

以老護老: 壓力倍增 憂丈夫無人照顧「不敢死」

是次數據顯示SEN兒童照顧者有超過九成是女性,每周照顧時數61小時或以上者更高達七成,照顧時數與全職工作時數相若。 平台認為較年輕的母親,不但因照顧兒童而失去職業發展的機會,作為照顧者,他們長期無酬全職工作,反映SEN兒童照顧者缺乏喘息時間,壓力尤其沉重。 「照顧者易達平台」由2020年8月至今年1月期間,收集1613份來自照顧者的數據。 調查還發現超過五成(52.5%)照顧者每周照顧時數超過41小時,每周照顧時數超過61小時或以上更超過三成(36.6%)。 數據更顯示全職無酬照顧者(退休及無業)佔六成(60.5%)。

在早前的社聯會議上,講者不約而同提及全方位支援照顧者,包括不同形式的喘息服務。 社福機構「香港聖公會麥理浩夫人中心」藉著政府推動改造公共遊戲空間的契機,邀請葵青區的照顧者擔任社區研究員,由下而上推動照顧者友善的公園設計和規劃,讓照顧者得以喘息。 以老護老 長者的起居飲食乃至醫療、消費等生活習慣和需要,都與年輕一輩不一致,如果有一個單位、大廈,乃至屋苑、社區能專為長者集中度身規劃,以集中資源,相信更能符合長者身、心的需要。 今時屋苑私隱度較高,對於好一部分的長者反而未必適合,因他們過去往往是在同屋共住、公屋走廊或鄉郊巷陌等環境下成長,今時若只吃和睡、上廁所,恐怕長者並不會覺得活得有趣味,反而會被「隱蔽老年」孤獨的陰影所籠罩。 香港文匯報訊(記者 劉雅艷)香港人口急劇老化,令安老服務業人手需求大增。 礙於安老院舍人手短缺嚴重,有安老院以無限期延長員工退休期應付,最年長的護理員達74歲高齡,體力消耗大的工作更需由2名護理員分擔,衍生「以老護老」問題。

張超雄又稱,現時長者緊急住宿服務條件限制多,審核及安排院舍程序繁複,根本無法即時幫助護老者。 他建議政府應設立24小時緊急支援熱線,讓照顧者可透過電話熱線得到幫助,服務單位亦可因應情況派護理員上門照顧,或安排被照顧者暫住院舍,直至護老者能重新擔起照顧工作。 張超雄亦提倡設立「喘息支援津貼」,由政府撥款兩億元資助給照顧者,以每小時54.7元的生活工資,聘請親友或鄰居等可信任的人幫忙照顧,維持他們的收入之外,亦讓護老者一星期可享有最少四小時的喘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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